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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卢小夫散文集《待到梨花落》近期出版

2020-12-09  关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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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一个拥抱,我送你一份文学情怀

——为拙作散文集《待到梨花落》作些介绍

文/卢小夫

著名作家卢小夫散文集《待到梨花落》近期出版

《待到梨花落》散文集快要出版了。当我收到封面设计图的时候,心里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是我的孩子即将临盆,这是我对人生的一次重要注脚。

回顾《待到梨花落》一书由最初的一个想法到结集成书在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历时两年之久。首先得感谢著名散文家、汉中文联副主席、学生课本《山中访友》作者李汉荣老师作序,感谢拉萨市副秘书长、西藏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杨年华老师代序。

第一次把作品制作成文档发给出版方,再到出版方告知书号下来,文集里的作品跟之前发去的文档是有很大出入的,差不多有一半的作品在许多轮的审核过程中陆续被淘汰出局。总之,如西天取经,历经千滩万险,这回算到彼岸了。

书名《待到梨花落》,这名字咋听起来有些沉郁的感觉。不错,这个“落”字基本上已定调了整本文集的调子。该文集由《叶落纷纷》《临水登山》《东海扬尘》《倦鸟知返》《寸草春晖》《口罩里的中国》六个小辑组成,只有《口罩里的中国》是今年临时补上的,其他都是去年拟定。据说中宣部刚好抽到了我这本文集,又全部过审一遍,把与疫情有关的作品删了,等于《口罩里的中国》这个小辑两万多字已不复存在。

《叶落纷纷》以爱情题材为主。爱情应该是美好的,怎么又“叶落纷纷”呢?在这个小辑里的爱情多是寓情于景、以景言情,由偶遇的自然界不同的景物,抒发出不同的爱情故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亦真亦幻,亦景亦人。这里面的每一个爱情,既美好,又凄凉。自然万物有盛衰更替,人为自然之物,悲欢离合亦所当然。我认为得到的并非完美,失缺的未必遗憾。就如一朵鲜艳的红花,你远观是美丽的,倘若去摘来就会很快凋零;正如一顿美食,你渴望是满满的美,让你吃撑后再吃,即为痛苦。美在于过程,美在于想象,而不是结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就拿《待到梨花落》一文来说。桃花等自然界大多花类以蝴蝶、蜜蜂授粉的方式,而梨花只能靠风来授粉。待到春风起时,应是梨花青春绽放的季节,但在这个百花齐放的春天,风总是徜徉于万花丛中,特别是天生妩媚的桃花,尤争春风独宠。作为对风唯一依赖、等待的梨花将是何种感想?由此类推,触景生情,我油然想到了一种人间的爱情故事,其爱的心路历程演绎,应也如梨花那般痛楚。但是,“待到梨花落,君已成陌路”。这些写景抒情的作品多以诗化的语言,情感故事隐隐约约贯穿于哲思中,起伏跌宕。

《临水登山》小辑里的作品,是近年来我游历过全国十几个地方写下的文字。也只有这一辑里的作品的调子比较昂扬欢快,乐山乐水,心胸自然开阔许多。每一篇作品都不算长,都在三千字左右,不比我近来所写的一些作品因轻车熟路了,动笔则五千至一万字。但每一篇游记并非为游而记,我历来主张文要有思想性,哪怕是一首七绝诗也当如此,我常以古人之言“文以载道”作为写作的宗旨。每一篇游记因篇幅短小,不是那般的厚重,但我争取在游玩山水中,及所见所闻中,找到深刻的感悟,让读者看后不枉跟我重游一趟。比如《遐思在唐蕃古道上》,从去拉萨的路上沿路看到北方初春凄凉的景象,我联想到了文成公主历时三年去拉萨完婚的情境,通过我的想象,合情合理再重放一次唐蕃联姻的历史,把一个小女子的命运与大家国的情怀结合到了一块。当列车驶达青海湖附近,我又想到了这里是仓央嘉措最后流放之地,将贵为拉萨王的仓央嘉措为爱情而亡命天涯的故事和心理历程又一次陈述。我想通过作品告诉许多之前对这两位历史人物不甚了解的人有新的认知。通过作品,把一些独特的风景、独特的人文历史,以及自己的思想讲述给我的读者,这就是我写每一篇游记的目的。这些作品多是对祖国大好河山由衷的赞美,对我华夏文化历史自豪、推崇、仰止。

《东海扬尘》这小辑算作品最多的一辑。作品题材多是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由点点滴滴的事所产生的点点滴滴的感想。如《我从身体里取出结石》《我从没吃饱过》《我当了代表》等,都是以在场的我为口述者,以我平凡生活中发现的不俗的见解和道理为叙述对象。“扬尘“,即载道,把我感悟到的生活的道告诉更多的人。这种作品如我一贯的写作语言——轻松、诙谐、不失趣味性的生活语言讲述,深入浅出诠释人生诸多的哲思,无处不是在为“真善美“作宣传。

《倦鸟知返》多是故乡题材。文学来源于生活,却超乎于生活。每一位作家写作都离不开故乡这个大题材,这也是最难把握的题材,搞不好就会伤害到故乡的人和事。所以,我谨慎选择了一些无痛无痒的篇章,多以回忆曾经美好的童年为主,比如《炊烟,又湿了我的眼睛》《我的童年味》《老屋门前的那条路》等,大部分故乡题材没用在散文集里,散文毕竟讲究真实性嘛。但我不否定我的小说也没有故乡的影子,正如著名作家阎连科所说,“我源源不断地去那个村庄索取和偷盗,而那个村庄对此近乎一无所知,从来不知道。”阎连科老师的书出来后,县领导对他说,你知道不,你是我们县最不受欢迎的人。一个真正有良知、有社会责任感、有人文情怀的作家总爱盯着熟悉的生活中不阳光的人和事去发挥,总爱通过揭穿丑恶,达到揭示问题的本质,总喜欢怀着“救赎”的情怀告诉“秦人哀之”。我顿生一种奇谈怪论:一个地方、一个圈子最好不要出作家。你的身边出了一个爱写的人,一不小心,你就成了他作品里的反面物了。楚怀王碰上屈原,蒋委员碰上鲁迅,山东高密出了莫言,从某个角度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非名人,更没有力量来承受压力。但我的骨子里一样有着文人的这种血性。我自出生看到的父亲,是一双因终年劳作布满裂口如树枝般粗糙的大脚;看到的母亲,是常年东家借米、西家借盐,为人情打送对父亲怨声载道的小女人;走向社会后在改革开放的三十年里,我看到的是假冒伪劣招摇过市,官商勾搭尽占公共资源,你叫我怎么阳光得开来?美好的东西都让给了那些既得利益者透过宾馆的玻璃窗户去看了。这也正是沉郁的“落”,顺理成章成了我行文写作的主调色彩。当然,谁不爱生养自己的土地,谁不爱家乡、爱祖国?我只能尽量去写那美的一面,尽量不用散文的形式去写故乡那些不好的事,尽量去虚构吧。正如我的一首小诗《汨罗江》结尾所写,“我也不想做故乡的逆子/就用两岸的青山/合上一本诗集/看彼岸花开”。

《寸草春晖》小辑里的作品都是写我的父亲母亲之事。人皆有父母,父母之恩深如海。写这种题材,谁都能写好,不需搜肠刮肚,不需华丽的辞藻。这里面的每一篇作品、每一个文字,都是从血管奔腾到心尖而流淌出来的,我就不多赘述了。

诗仙李白说:天子呼来不上船;英国著名哲学家罗素说过,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寻求,以及对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是支配其一生的情感动力;诺奖得主莫言说:文学应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正是这些文章大块、哲理名言塑成了我们不屈的写作傲骨,我常三思而警身。其实这些名言从佛学的角度同样有其道理。佛说,苦海无边,就是指人类社会苦多甜少。苦难,随处可见;赞美,多是吹捧。人生只有一次,几十年走完,酸甜苦辣就结束了,但我们有条件写、能够记下自己的人生感悟和生活经验,为后来者、为世人留下作为人生的参考,又何尝不是一件行善积德的好事?佛,以“救赎”的方式存在,用苦口婆心来渡芸芸众生,我们的文学不也是如此吗?有人会说,我从不看什么狗屁文学,照样风调雨顺,甚至荣华富贵?是的,你的人生顺利和富贵,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报,但总有一日,你的福报有用尽之时,那之后呢?你的恶因终有积沙成塔之日,那之后呢?因果轮回,当你身无分文的福报,却只有欠债累累的恶因,你造下的恶就是压垮你的那个苦塔!到时,还何谈换来生荣华,换子孙富贵?我们的文学创作应本着传达佛的禅意,去直面荒唐、丑陋的灵魂,去启迪智慧的人生,才是文学的本来属性。换言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我们创作崇高的追求。

文章写了,书也出了,喜极而又悲来。出版社出版有他的专业销售渠道,但给我的这一千本书,我还真不知往哪儿销?昨夜做了一梦,梦见书一到手,就销售一空,喜得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为了这个出书梦圆圆满满收局,我构思出一个销售方案,凡支持我购书一本的,我另赠一本,等于买一送一吧,一千本就变成五百本了。朋友,文学是我毕生的梦想,从懵懂的少年做到知命之秋,这份坚持,真不容易。你给我一个拥抱,我送你一份文学情怀。

著名作家卢小夫散文集《待到梨花落》近期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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